吃副铁打的良药吧,毕竟人不是铁打铜铸的,需要像缝补衣服一样,粘贴上一块布,再缝那么一两针啊。
“马福,把秋生小心背回去,好好高调理,别再伤着了。”老鸨母刘脂儿对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管家马福喊道,马福极细微地应了一声,打下手腕,便和下面的小厮把李秋生抬了过去。
李秋生又一次躺在了他那破败的烂床上,微微张开他那紧闭的双目,好奇地盯着眼前的一切。虽然这一次他是一个人躺在了床上,但是老鸨母刘脂儿和董嫣芷还是暂时跟了过来,好好地守护在他这个顽劣乖张的臭小子身旁边。乐得他李秋生心里暗呵呵的,哎,这房间终于有人肯过来了。你看这小子还时时不安份呢,又挪用动着脖子,偷偷偷眼瞄瞄哭红了双眼的董嫣芷呢。
过了一会,李秋生喘着气息弱弱地问道:“嫣芷,你没事吧?有没有被那个猪头饼抓着,可伤着了筋骨啊。”复又侧头望向老鸨母刘脂儿缓缓问道:“老鸨母,你也没事吧?我总算没有白丢你的脸,来得还不算迟吧。”
董嫣芷握着李秋生冷凉的手婴婴泣着答道:“秋生哥,你放心,我没事,谢谢你及时救了我,自己却伤得那么重,嫣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盼秋生哥快点好起来,嫣芷就唱些歌词给你听。真的,秋生哥,我说的是认真的。”
李秋生颔道微微一笑,弱弱道:“谢谢嫣芷,嫣芷真好。”
刘脂儿接过话题说道:“秋生,这次多亏了你啊,要不然老娘的性命说不准啊都报俏了去。嫣芷只怕也被那个耿霸天欺凌了。老娘真是没用啊,关键时刻就连你俩个小娃子也保护不了,老娘我好恨啊!这世道为何这般的拼命啊。”
一说完,刘脂儿的神情忽然又变得悲恸起来,刚刚停息的悲愤场面,经自己这样喃喃一说,三人的心情顿时又塞满了几分无奈。
“你们都别伤心了,最没用的就是青衣呢,一点子儿也帮不上,只有,只有干瞪眼的份。”小丫环青衣撇着嘴巴郁郁的说道,一副力不从心的样子甚是让人多了几分爱伶。
窗外,一缕鲜活的阳光冉冉地照射了进来,卷起一圈一圈的浑晕,当中有些丝丝缕缕的烟尘慢慢散去。
“老鸨母,嫣芷,你们都别这样自责了,我这不是还好好的躺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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