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恐怕早已冻成冰雕。司明鄢退后一步,左手五指张开,不慌不忙地一旋一握,那道灵气便如同泥牛入海,在他的掌心消失无踪。
他低头吹散手心中的冰屑,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哥哥……听话,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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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又是一道如同冰刃般凌厉的极寒灵气迎面横空划来,这道灵气与方才不同,竟闪烁着细微的雷电闪光!
司明鄢愣了愣,一时竟不敢硬接,他飞快地仰身一躲,胸前已被撕开一条口子。一时间衣襟散落,洁白的胸膛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伤痕,慢慢渗出血来。
见他愣住,司明绪趁机连续甩出两道冰刃,侧身便要夺路离去!
司明鄢回过神来,反手挥出一道烈焰,将那两道冰刃尽数化去。
他倾身上前,一手掐住兄长的脖子,将他死死按在墙上:“哥哥,你方才留手了,对不对?这种时候,还下不了手,这就是你为什么……永远做不了赢家。”
司明绪咬牙瞪着他。
司明鄢衣襟散乱,颈间那个造型奇特的坠子,在司明绪眼前如同钟摆一般,不住地来回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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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念头,如同雪亮的闪电一般划开了他的脑海。这东西……原著里描述过的,塔作七层,其身墨黑,不足一寸……
“这是……七苦因果塔。”他哑声道。
司明鄢低头看了看,笑道:“没错。哥哥懂得不少。”
“你……你从何处得来?”司明绪的声音嘶哑无比,他简直无法相信,“当年明月山庄……贺西楼……他的妹妹……”
“他实在太蠢了,又意志薄弱,枉自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帮他……可他竟然结了丹也开不了镜。”司明鄢轻声道,“明鄢没办法,只能助他一臂之力。杀了那小丫头之后,他果然当晚便开镜了。”
“你……”司明绪盯着他,不敢置信地轻轻摇着头。
那漂亮青年在他耳边柔声道:“其实明鄢也不想的,杀人真的很麻烦。可是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如此。”
“你那时……才多大?十八?十九?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司明鄢怜爱一般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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