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海洋也蹲在地上,介绍道:“这两条鱼是野生鱼,是我从小河里逮的,体态修长,颜色是淡青色。在田里长大的鱼是土灰色,不漂亮。”
“呵,原来还是健美环保鱼,我吃过几次尖头鱼,没有太注意其中区别,都是切烂煮熟了端上桌,今天还第一次看到煮熟之前的真身。”康琏站起身,道,“我给你准备了宣纸,你这个小子参加比赛,居然用了一张乱七八糟的纸,背后还有一块馒头渣子,我想看看你用宣纸和好笔写出的字。”
侯海洋对于自己的字很有信心,从小到大,父亲秉承着书香门第的光荣传统,在儿子學会拿筷子的同时就开始教其握毛笔,从小到大,写秃了多少支笔,侯海洋记不清楚了。他走到桌边,提起笔,立刻就进人了状态。
想起昨日在公安局家属院隔着院子看秋云的情景,写了苏东坡的《蝶恋花》:
花褪残红青杏小
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
枝上柳炜吹又少
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
培外行人墙里佳人笑
笑渐不闻声渐悄
多情却被无情恼
写着这幅字时,他脑中浮起秋云站在窗边朝着茂东烟厂眺望的图景,而他只能在公安局家属院外徘徊。上一次写“弃我去者”之时,他是半醉而写,心中有一股悲情,此时他是清醒着写,有着淡淡惆怅。
康琏在桌边,欣赏着侯海洋的书法,评价了一句:“小侯家學渊源,果然不是读师范才學书法。前一首看起来你是处于失恋状态,这一首你有少年维特之烦恼。”
侯海洋佩服康琏的眼光,道:“少年人正是应该谈恋爱的时间.只是毕业后处处不顺心,因此积郁了不少酸气,康老师见笑。”
“你的字不错,条幅写得很符合身份,有章没有?”
“暂时没有。”
“學书法的人还得懂点篆刻,你也要學學。”还没有等到侯海洋回答,康琏转了话,道,“你会煮鱼吗?我一个人在家,可是从来没有煮过鱼。”
“我在河边长大,煮鱼是强项,康老师能吃辣吗?”
“肠胃不行,口味淡了。”
“那我就煮酸菜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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