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开口:“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我要精尽人亡死了,不能来实验室瞎搞,也不能对他下手,还要和我签免责合同,我凉了投资也不退。”
“...”对上林绝一言难尽的目光,阿诺德忍不住叫屈:“她那时的脸色真的就是那样,惨白惨白的,还喷鼻血,而且我后来也改正了。”
“对,他改正了。”
祁琅慢悠悠抠了下指甲:“他改成认为我欲求不满,建议我好好泄泄火,不过还是不能对他下手。”
林绝:“...”
他感觉这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他有点想松手了,要不放他们自相残杀去?
阿诺德对自己侥幸保得一条狗命一无所知,被拎着领子还扯着嗓子问她:“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要气我?”
“你瞧你,怎么把人想的那么坏呢。”
祁琅撑着下巴,理直气壮地说:“你以为我是记仇吗?我才不是,我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告诉你做人不要嚣张,不要跋扈,不要毒舌,要做一个阳光开朗温柔友善的蓝孩纸,对世间的一切都保有宽容和善意...你看你,现在不就变化很大吗,你不觉得自己脾气好了很多了吗?不觉得骂你的人少了很多吗?你以为这都是谁的功劳,要不是我督促你,你怎么能变成更好的自己?”
阿诺德:“...”
你有什么脸说我嚣张说我不友善?啊!你有什么脸说我?!
阿诺德身形晃了晃,林绝扶住他,看着对面一本正经的女人,那一刻突然体会到了阿诺德的绝望。
“你不是说不让我和她多说话。”
他压低声音,诚恳地对阿诺德说:“要不你也忍一忍?”
“...”阿诺德有气无力摆摆手:“殿下,公主殿下,我认输了,认输了行吗?”
“哼,早这么识相不就没这么多事儿了吗。”
祁琅从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一张干净的帕子,远远糊到阿诺德脸上,嫌弃说:“快擦擦,瞧你那一脸磕碜的,辣我的眼睛。”
阿诺德扯下帕子,沉默地擦着脸上的血污,已经心累到无话可说。
林绝看着浑身毛都耷拉的阿诺德,虽然知道不应该,还是莫名有点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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