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强大的力量,却是她身上奇妙的近乎可怕的人格魅力和感染力,她就像一个黑洞,不管前面什么局面、是什么人,有什么打算,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困境和障碍却只会像纤薄的纸被扭曲、被撕碎、摧枯拉朽般被吸入她的环境,为她所融合、为她所掌握。
那是威尔逊从未见过、甚至从前无法想象的力量。
团长,旅长,师长,军长,集团军指挥官?
威尔逊不知道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是至少他知道,她该有更广阔的平台,她该站在更高的地方。
种种思绪划过,威尔逊看着这个自己咬牙切齿了几个月的家伙儿,也有点仿佛看着一只小鹰舒展着羽翼要展翅搏击长空的怅然。
威尔逊的脸色渐渐缓和,他走上前,轻轻给祁琅压平肩上的肩章,又整了整她的军帽。
祁琅不自觉挺起胸膛,难得认真乖巧地看着威尔逊。
威尔逊说:“南方军区中,我还有一些老朋友,虽然这么些年也卖不上什么面子,总是还能关照你一些,你要记得,军区不比这里,切要小心谨慎、不可肆意妄为。”
菲尔德闻言,也面露感慨,倒是梅尔低下头,总觉得这个话有些耳熟,好像离开帝都星的时候也有谁叮嘱过,祁琅答应了,然后就来了柯西尼星,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祁琅听着,神色愈发动容,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磕靴敬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大声说:“老长官,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丢脸的!”
威尔逊严酷的面容上露出欣慰的表情,后面的七团官兵们也是面有唏嘘之色。
宏大的鸣枪告别仪式结束,三团的官兵迅速整队上船,威尔逊把祁琅留在身边,把多年的经验悉心叮嘱,祁琅恭恭敬敬听着,她知道这份心意有多贵重。
直到最后一批三团士兵上了船,威尔逊才意犹未尽停下,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去吧,未来的世界,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祁琅说:“走之前,我还想拜托您一件事。”
威尔逊:“你说。”
祁琅左右看了看,凑到威尔逊耳边,小声说:“老长官,我走之后,如果有一个老...不是,一个青年男人,长得文文弱弱的,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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