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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银河落了吗(腿不想要了可以送我。...) 银河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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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薄款的白色纱织上衣,半截细瘦的腰身收进水洗蓝九分长裤下,另外半截衣摆则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勾在腰间微微偏左的位置,勒起线条美好的腰肢。

再往上些,乌黑柔软的长发被轻束起来,垂在身后,露出雪白凹陷的锁骨和天鹅颈。光滑细腻的弧线一直延伸过女孩的下颌及至耳廓。只是那双最干净漂亮的黑白分明的瞳子,却被一副黑框眼镜遮住了。

宋晚栀的整个高中时代都是这样过来的。

她可以藏在镜片和三好生的循规蹈矩后,远离一切和学习无关的、会让她分心的事情,她算不得真的三好生,因为她算不得真的喜欢学习。她将自己除了那点少女心事以外的全部心思放在学习上只有一个原因:对她来说,学习是她能接触到的,这个世界上最公平的交换。

某个人的名字在心底在深夜在舌尖呢喃过一百遍,也换不来什么,他依然与她陌路无关。

可同一个公式或知识点写下一百遍,她就不会再忘了。

只有它们会铺成她往更高处走的石阶。

如果说宋昱杰在她过去的人生里有什么帮助,那最大的就是教给她一个道理:爱从不可信,不能并行者终将被抛弃。

至于江肆……

宋晚栀垂了眸,无意识地望向影子左侧的脚踝。

在她被迫提前懂事、听话、循规蹈矩的安静得苍白又无趣的人生里,江肆大概是她唯一一点,能被记作青春的秘密了吧。

那样张扬桀骜又恣肆妄为的少年时的少年,是她的触不可及,于是无法忘记,于是悄然成了她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情不自禁。

轿厢缓停。

分不清失重感是来自电梯还是某个人的名,宋晚栀只觉得心口轻轻一坠。

“叮咚。”

梯门打开。

门内的女孩眼睫轻掀起,刚迈出轿厢一步,她就陡然怔在了梯门间。

电梯正对的墙壁是一整块抛光处理过的山水纹云石,而一道停在电梯间正中的身影,将墙面劈作两截。

但任谁也不会觉得碍眼——他顶着张清峻凌厉的侧颜和人言笑,漆黑长睫随意耷着也能低出几分慵感,今天是件纯黑针织薄衫,松松垮垮,砌出一身修长挺拔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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