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药膏不行,还要打狂犬疫苗的。”
宋晚栀闷声:“人…人咬的。”
“哈?”校医乐了,“你咬得别人还是别人咬得你啊?严重吗?”
“我咬的。破皮了,有一点出血,”宋晚栀好想把自己埋起来,声音也越来越轻,“应该不算严重。”
校医:“咬在什么部位?”
宋晚栀窘迫极了,几乎张不开口:“这个……”
这间诊室里面两个校医,此时对视了眼,都有些忍俊不禁。
对面那个年纪稍长的女校医笑着说:“梁医生不是窥探你们学生隐私,这咬在不同部位用的药膏不太一样,尤其一些特殊区域,不能随便用药。”
“特…特殊区域是什么。”宋晚栀磕磕巴巴地问出来。
“梁医生,我看应该就是常规位置的创伤,”女校医扭过头去对着电脑,还是止不住笑,“你瞧小姑娘脸皮多薄,哪能是特殊情况?”
给宋晚栀开药的校医也笑:“行,那我就给你开常规药膏,回去以后注意看说明。”
“……”
宋晚栀克服了羞窘到快要自燃的情绪,终于鼓足了勇气轻声说:“在嘴角,算特殊情况吗?”
“哈哈,我说呢,”校医笑着操作鼠标开药,“也算也不算。不过你们年轻人,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但不用这么激动嘛,嘴唇上的伤口可不容易好。”
“不是…”宋晚栀想辩解,但最后还是红透了脸而放弃,“谢谢医生……”
等药方开完,宋晚栀几乎是把脸低到胸前,逃出去缴费领药的。
直出了诊室几米,她还听得到身后校医们憋不住的善意笑声。
脸上的烫度被晚风吹了一路,等再次来到实验楼下,这才终于消散。
宋晚栀攥着手里装着药膏的小纸袋,拿着手机犹豫了下,还是没给那人打电话——也不知道江肆有没有回办公间,她怕他还在和师兄们做无人机的飞行实验,电话可能会打扰到他。
思索一番,宋晚栀决定直接上楼。
如果江肆不在,那她就直接把药膏放到他桌上好了。
这个时间点坐电梯的,多数是实验室办公间的研究生们下楼去食堂吃晚饭的时间,上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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