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根笔帮她盘发的事情:“你之前用笔簪发的方法,难道也是那时候刚学的?”
江肆一顿,似笑非笑地转过眸直望向她:“是说我被你冤枉留前女友东西的那次?”
宋晚栀被某人的记仇能力噎住。
江肆又懒洋洋转回去了:“是,那天让你出去前,我临时在手机上搜的教程。”
“那也能掌握吗?”宋晚栀听得由衷感慨,又有点沮丧,“我也想像你这样手巧,动手能力强,但我现在拿焊锡枪接电路板上的小元件还是很难掌控到最佳焊点。”
江肆眼皮微微动了下,过去几秒他才不轻不慢地掀起眼帘,侧瞥过来的黑眸里萦着蛊人的笑:“焊锡枪是熟能生巧,至于其他的动手能力,你不需要,我擅长就好。”
“?”
宋晚栀听得茫然。
直到后来某天在拉合的窗帘只留下一隙的薄光前,她陷进无法挣脱的柔轻的黑色里,而拘束她又欺她的江肆恶意地在她耳边再提起今天,她被迫一边回忆着那些模糊了记忆的面孔前自己听到的话,一边被他囿于泥泞只能抱着他手臂哑求轻泣。到那时候她才恍然,这人的这番话到底有多恶劣。
而此刻,宋晚栀还没来得及读懂半点信号。
桌旁的校友们里已经有人忍不住玩笑地插话进来——
“哎哎,肆哥不带你这样的,这都完全没给我们介绍一下就直接把人藏起来说悄悄话啊?”
“是啊肆哥,自带家属那必须先报备吧?”
江肆懒撩起眼:“哦,忘记了。确实是家属,但不是自带。”他回眸看向宋晚栀,给了她一个征询意见的眼神。
宋晚栀犹豫了下,还是自己开的口:“你们好,我是宋晚栀,安乔上一届的毕业生。”
桌上一寂,随即微微哗然。
“哈?安乔的?”
“上一届毕业生,这么算起来就比我们低了两级啊,咱们念高三那会儿,学妹还在读高一呢。”
“这么说起来,去年那届里确实出了两个S大的优秀毕业生。”
“那这属于是再续前缘,还是昔日小学妹终成——”
开口那个被旁边的人轻轻拐了一下,反应过来什么,立刻就把嘴闭上了。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