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让她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了信心,她不信什么东西会永恒,不信自己会得到幸福,更不相信江恕会爱她很久。
曾经坚定勇敢的小姑娘,变得什么都不敢了。
所以哪怕离婚之后的好几次,面对江恕的靠近,她都有心软和心动,可是自我保护让她却步,一直都没敢再给他想要的答案。
江恕只不过才出了酒店大堂,屋外扑面而来的冷风一下吹回了他的理智。
他停下脚步,而后转身往回走,脚下生风。
最终还是回到了温凝的房前,守在门外,没敢进去。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小姑娘烧得脸颊异样的红,却还是觉得刺骨得冷,她环抱着自己,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小声抽泣,哭了一会儿,又拿起笔写题。
可不论怎么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江恕坐在身边耐心温柔地教她的画面,她本就烧得头疼,这会儿更是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卷子上,怎么收都收不住。
江恕在门外站了许久,后来还是没忍住,敲了敲门。
屋里没人应声,江恕有些担心,手脚利索地开了门进去。
小姑娘枕着卷子趴在桌上睡了过去,江恕走近时,就见那卷子湿得皱皱巴巴,小姑娘卷翘的羽睫上还挂着来不及干的眼泪珠子。
他杀了自己的心思都有了。
他将滚烫的小家伙抱回床上,耐心仔细地替她用毛巾一遍一遍擦拭身体。
半个多小时后之后,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了情况,开了药。
江恕揽着她,小姑娘已经烧得迷迷糊糊,醒不过来,药也难喂。
男人不厌其烦,最后到底还是把药给喂完了。
大抵是药哭,又或者是梦里有梦见了什么伤心难过的事,温凝靠在他怀里,小嘴瘪着,眉头也皱着,可怜巴巴一张清瘦的脸,委屈得让江恕心疼到死。
她这一夜都睡不好,发烧反反复复,江恕更是没睡过,替她换冰袋擦手脚,一直折腾到了凌晨五点多钟,才堪堪哄她熟睡,烧了一夜的滚烫也终于褪去。
江恕将人抱在怀中,拧着眉头心事重重,他垂眸看着她,抬头时又盯着床头柜的那盒磁带瞧。
天微微亮时,他动作轻缓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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