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这个臭小子说对不起。他就这个脾气,其实不是个坏孩子,只是爱说反话,他说的话反着听就好了。”
邢烨然理直气壮地说:“我才不道歉。我又没说错。”
“你和他道歉干嘛?”
“他一副瞧不起你的样子,你就不生气吗?”
薛咏被邢烨然闹得心烦生气,积压的怒火爆发出来:“你之前不是也瞧不起我吗?你在你哥面前骂的可比这难听多了!你说我没文化说我大流氓,说我配不上你哥,这不都是你说的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啊,邢烨然。”
邢烨然脸红:“我那还不是因为以前和你不熟吗……我不是都和你道歉了吗?”
安晋在一旁不做声地打量这两个人,邢烨然幼稚,薛咏也没多稳重,就是一个大孩子带着小孩子。
安晋打圆场说:“没事没事,别吵了。是我不对。我误会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我这次过来确实是因为我觉得邢烨然转学可惜……或者我只负责资助读书。”
薛咏一个高兴,拉着邢烨然:“你快谢谢安先生。”
邢烨然的嘴巴像是被他自己缝上了,过了片刻,他才生硬地回答:“谢谢。但是不用了。转都已经转了,我在现在的学校读书就好了。”
薛咏替他着急:“你这个倒霉孩子……都到这时候了你还犯倔!”
邢烨然:“不用就是不用。”
安晋不免很是尴尬。
他特意跑来一趟,以为自己是做好事,结果反而成了恶人。
好似他在棒打鸳鸯。
不,这词用得不对。
他打量薛咏,薛咏仍是上次在葬礼见时的模样,身上不见沮丧颓唐。
邢文彬突然车祸丧生,周围朋友都很惊讶,他特意从国外赶回来参加葬礼,见邢文彬最后一面。
当时邢家父母正与薛咏在闹,不许他参加葬礼。
当众辱骂他,骂得极其难听:
“你就是个丧门星,克死我儿子。居然还有脸来参加葬礼?给我滚!”
薛咏那天穿一身黑西装,没撑伞,细小的雨珠柔和笼在他睫毛发梢,他坚决地说:“我是他的丈夫。”
又说:“他是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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