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
在将贴未贴,呼吸相闻之际,沙拉停住了。
她观察了他一会儿,才客观地说:“秦烈,你的脸红了。”
不止是他的脸,红晕已经蔓延到他的耳根,烧透了整个耳朵。
秦烈的眼睫低垂着,目光定在她的唇瓣上,没出声,偏了一下头,想直接去贴她的嘴唇。
沙拉反而向后闪远了一点,继续跟他讨论:“你们Alpha,在这种时候,是会释放信息素的吗?”
秦烈给沙拉科普过ABO的常识。
秦烈哑声答:“对。”
房间里这会儿已经全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沙拉问:“秦烈,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你闻不到?”秦烈问。
沙拉:“……”
这又是句废话。她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闻不到。
秦烈低声说:“你近一点,说不定能闻得出来。”
沙拉不再远远地闪着,贴近过来,嗅了嗅他的衣领,又闻了闻他的脖子和喉结。
他身上的气息平时就很清新好闻,沙拉实在分辨不出,到底什么是他信息素的味道。
闻不到他的信息素,让人十分遗憾。
她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下巴,秦烈低下头,让她能够得着他,“再近一点。”
沙拉抬起头,直接嗅了嗅他的嘴唇,遗憾:“还是闻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她离得那么近,秦烈张开嘴,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你猜。”
这谁能猜得出来。
她刚刚喝过厄尔提的果酒,齿间还有淡淡的酒香,秦烈低声说:“不管我的是什么味道,如果你也有信息素的话,我猜一定是酒味的。”
沙拉想了想,“这种酒太淡了,要是能选的话,我想要烈一点的酒……”
她的后半句话被他吃掉了,消失在两个人唇舌之间的眷恋纠缠里。
这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想亲近的绝对不止她一个人,秦烈一会儿就撑不住,推着她往前,把她抵在桌子上。
他好像怎样都不够,欺身向前,把她死死压在桌面上,火烫热烈的吻一连串地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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