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会回来。”
这话和之前对程归的话一样。
季暮山在电话那头没有听不对劲，是觉得儿子声音平静：“我问过了，z省几个灾区，除去震区危险了点，其地方大部分已撤走了附近居民，有救援队过去搜救，程琉应该不会有么，她过去应该会在临时驻扎点帮忙，不一定会深入震区。”
父子俩通话没多久，双方很快沉默下来，最后还是季暮山主动挂了电话。
季朝舟一个人在客厅坐了许久，忽然身去，到附近的超市买菜。
季朝舟和程琉向来引人注目，何况当初超市理还和们打过交道，一眼便认来季朝舟。
“今天怎么是你一个人来买菜？”超市理往周围看了看，“程总没来？”
显然程琉没少在超市理前炫耀提过季朝舟。
导致超市理看着季朝舟都生了亲切感。
“她不在家。”季朝舟推着车，垂眸道。
“哦哦，那我不打扰你了。”超市理也没有一直打扰客人。
季朝舟像是在走程序，买菜做饭，上桌摆盘，最后拍了照片发给程琉，告诉她己在吃晚饭。
以往是程琉每天问，今天主动给她发消息。
没有问任何关于程琉在灾区的，似乎程琉是普通差，很快就回来。
程琉没有回，一直过了四十多分钟，季朝舟忽然收到她一条消息。
那瞬间，很想见见她，是最终还是克制下来，发了一条语音过去。
另一边程琉听完季朝舟发来的语音，先是将这条消息收藏，再迅速打了电话过去。
她倒是想视频，不过视频不稳定，最后还是打电话。
听见声音也可以。
“我到了临时救援驻扎点。”程琉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总透着几分笑意，“你给的地图帮了很大的忙，之前有余震波，里主路也被堵了，们现在正在考虑走我们之前来的那条路。”
季朝舟敏锐抓住她后半句话的意思，握着手机的指尖紧绷泛白，语调却平淡听不异样：“你们碰上了余震？”
“一会就没了。”程琉边打电话边走，“车队的人也没，是被困在救援驻扎点这里，另们支援去了三辆车，用来防止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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