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拨弄着她耳垂，只是意识想要亲近她。
程琉转头看向季朝舟，也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从回来后，他主动不少，虽还是不愿意松口承认他们间的关系。
“今天晚上能不能留来？”程琉拍拍床，胆道，“卧室的床特别软，试试。”
季朝舟对上某人『色』胆包天的眼神，假装不明白：“睡这，睡哪？”
程琉小声嘀咕：“……当是起睡。”
睡在张床上，就算不做什么，也是种进步。
见季朝舟始终没有答应，甚至还坐起来，小程总当机立断抚着自己脑袋：“头晕。”
她悄悄偷看季朝舟，叹气：“晚上万起来晕倒磕在桌角上……”
季朝舟经站起来。
小程总心碎地，也不假装，整人呈字状瘫在床上，生可恋。
季朝舟回头见到她的模样，眼中泛起浅浅笑意，转身走出。
着人走后，程琉脸上的情绪渐渐消失，沉默望着虚空。
除身体因素，在z省灾区见到的那些情形，始终停留在程琉脑海中，久久法散。
她侧过看向前季朝舟躺过的地方。
程琉往那边挪挪，似乎还能嗅到他身上的香。
原先的疏离清寒消散很多，他身上那股温暖湿润的香变得更重。
这时，门又被推。
程琉意识坐起来，却见到季朝舟拿着扫把进来，他径直走向床边，弯腰将玻璃杯的碎片扫拢清理干净。
“以为走。”程琉笑道。
季朝舟清扫干净后，带着扫把离，走到门口停来，侧脸想要对身后的人说什么，最后还是走出。
她回来后在难过，他直知道。
季朝舟关上门离后，程琉脸上的笑终于落来。
灾区，她多少有些受影响，回来后，这种情绪她不想传给任何人。
……
小时后，季朝舟还是来陪程琉，只是换洗过，穿着身墨绿『色』丝绸睡袍，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苦咖啡香气。
程琉望着他坐在床边，心中有种预感，她想要什么，对方都愿意答应，只唯独在两人关系上还在挣扎。
“睡这。”程琉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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