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下再到罗九宁生的那个孽种,性命都在我手里攥着呢。”
罗九宁语气里带着些不屑:“这话怎么说的,难道说你如今是个死人在,在阎罗王座下做了个白无常,专管勾生死簿了?”
宋伯允小心翼翼的继续往罗九宁身畔凑着,极为耐心的解释道:“王爷或者碍于御赐之婚,暂时不会除罗九宁,但陶家那一门把个怀着身孕的大姑娘嫁入王府,这可是满门抄斩之罪。哥哥是王爷的表舅,也是他最得力的一只手,所以……”
所以,书中那场大火,其实是裴嘉宪授意这宋伯允放的?
罗九宁声音愈发的轻柔了:“那究竟要怎样,我才能从王爷,或者说从宋二哥手中,保下罗家那一家人的性命呢?”
宋伯允顿时就笑了起来:“所以,你嫁给我,这事儿不就很好办了嘛,到时候我放一场火,再弄几具尸首,然后把罗家一家人都弄出城去,王爷日理万机的,要瞒过去还不容易?”
对面的女子身上一股淡淡的杜若香气,极为的诱人,再兼一年多未见,她胸前那对儿兔子也不知于何时胀了起来,纤腰束着,混圆而又高挺。
尤其是那种因为行医多年,天性中带着的善良与贞静,青纱松垂,微风轻拂。
这样的女子,总叫人觉得她心地善良绵软,有一颗悲天悯人又胆小如鼠的心。
只要捏住了就可以可着劲儿的欺负,她不是没有还手之力,她只是天生性弱,不懂得反抗。
涂抹完了药膏,她又从随身的银袋里掏了只圆肚子的药瓶出来,放在手里扣了扣,一把将五粒红红的丸药递到宋伯允手中:“二哥还得吃了这些药才行。”
宋伯允接过药来,半信半疑:“九娘,治个皮癣而已,外敷也就得了,怎的还要吃药?”
说实话,像他这种恶事作惯了的人,心里是藏着狐疑的,入嘴的东西,轻易不敢尝试。
罗九宁此时已另换了一盆水,正在拿胰子仔仔细细儿擦洗着自己的双手,她道:“你那癣病虽说是个外症,但症节在于五脏六腑,薄药治本,丸药治根,您要不想吃也行,身为郎中,没个求着病人吃药的。”
说着,她控干了两手的水,就是个要走的意思。
宋伯允连忙一把将所有的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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