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一姑娘家,愣是把自己作成交际花。也不怪眼前人不尊重她。人要赢得别人尊重,起码要自重。
顾寰宇不会帮一个不自爱的女人出头,便直接问面前的男人,“没正经工作?”
男人愣了愣,意识到他问什么,忙说,“不是。”
“能去仙乐斯,家里挺有钱吧。”顾寰宇肯定道,“不需要你赚钱,所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男人脸色微变,期期艾艾道,“顾探长,真――厉害。”
“少奉承我。我明儿还得去捕房,没空跟你唠嗑。”顾寰宇抬手看一下腕表,“离十点还有十五分钟,我十点必须睡觉。”潜意思时间有限,现在不说,等一下别后悔。
男人犹豫一下,见顾寰宇脸上不耐烦,张张嘴,“我叫朱庆昌,在怡和洋行做事,我父亲是,是――”
“是什么?”顾寰宇道,“难不成是汉奸?”
朱庆昌慌忙摇头,“不是。”面露迟疑,“我说了,你能放我走吗?”
“你说实话,我亲自开车把你送回家。”顾寰宇道。
朱庆昌不信他,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由不得他不信,“我父亲在,在付市长家做事。”
“难怪啊。”付宗耀虽然只是代理市长,日本人还没正式任命,可上海市民都知道,正不正式就差一个公告而已。上海沦陷后,他是最早投靠日本人的那批,甭说军统的人想杀他,普通市民也想杀他。只是看朱庆昌的表情,还有点良知,“这么害怕,你父亲为何还在付家做事?”
朱庆昌看了看他,“我说了,你不会告诉日本人吧?”
“你觉得我会不会?”顾寰宇反问。
朱庆昌听人讲过,他和日本人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和曾闻溪关系不错,还认识几个日本人,刚才却帮了他,把日本人的走狗打发走,“我父亲留在付家,是为了劝市长,劝他迷途知返。”
“劝一个快进棺材的人走正道,你们父子俩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天真。”顾寰宇摇摇头,“不想死,回去跟你父亲说,以后别再劝他了。否则,他听烦的那天,就是你父亲的忌日。”
朱庆昌脸色微变,随即一想,“不会的。我父亲跟了他十几年,他杀谁也不会杀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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