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被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周司惟捏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盯着她,口吻不善:“不知道把东西让出去,先保护自己吗?”
“可是,”纪筝小声,肩膀往后缩:“那是你送给我的。”
能切实承载思念的物什不多,每一样她都很珍惜。
周司惟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静默几秒,把她拉到怀里抱住。
柔软满怀,下巴搁在她颈窝处,呼吸之间微痒。
遥远的天边好似传来钟声般的回响。
可明明深夜,天地寂静,万籁无声。
他抱得很紧,好像要把她融进骨血。
纪筝偏头,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脸颊蹭了蹭他的颈窝,伸手回抱他。
男人的腰身肌理分明,极有安全感。
温香软玉在怀,然而她方才的讲述,是那么让他心惊。
周司惟闭上眼,在心里一遍遍谴责自己。
叫他的小姑娘,受了这么多苦。
良久,纪筝才听到抱着自己的人喉间仿佛逸出一声叹息,嗓音清淡,却又一字一句:
“落落,以后别这样了。”
“万事,都要以自己为重。”
她在周司惟怀里太过熨帖,又因为折腾了一晚上已经困得迷迷糊糊,听到后半句时,脑中不甚清醒地想,也不是,总有些东西,比自己重要。
那是爱情,或许也叫寄托。
经期的痛,痛个两三天也就过去了,周一再上班时,纪筝已经恢复满满活力。
但周司惟显然比她更加在意这件事。
医院的检查报告送到他手上,其实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纪筝在伦敦那几年没把身体养好,体寒加重不少。
他却一日一日叫人送温补的汤来,从党参黄芪到花胶当归,好似是专门请了营养师,日日不重样。
连喝两周,纪筝再对着镜子,都觉得自己脸圆了一圈,气色红润得好像涂了腮红。
上称一称,这段时间隔三差五晚上和周司惟一起吃饭,整整胖了三斤。
于是元旦节前一天下班时,纪筝双手交叉在胸前,坚决拒绝今晚再吃饭。
周司惟把车停在路边,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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