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一解释倒也行得通。
常母在床边坐在深夜,夜尽天明时常淑才悠悠转醒。
“母亲。”常淑声音虚弱,“您为何在这?”
“淑,母亲有几句话想问你。”常母扶着常淑靠坐在床头,依靠着凭几,“你是如何把自弄成这副样子的?连御医看出症结。”
常淑眸光闪烁,知道怎么跟常母解释。
她意图栽赃时喜的事情云执心撞破,任务失败,系统降下四级电击惩罚,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管是系统还是栽赃,她能跟常母说。
“事,”常淑『露』出疲惫的神『色』,“母亲回去休息吧,我困了。”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也清楚你想做什么,但淑,收手吧,就当为了你自。”常母苦口婆心,“御医说你的身体住再来这么一次了。”
常母嘴上跟管家说此事以后许再提,心里信了十之八·九。
仔细回想一下,常淑明明资质愚钝,为何落水后就开窍聪明了?
她那时只顾得高兴,庆幸女终于想明了知道自刻苦用功,全然往深处思索。
常母枯坐半夜,心里虽忌惮,但总归是自血肉。
“母亲说什么我怎么听懂了。”
常淑跟常母对视,“我什么也做,我过就是想证明自比长姐有出息,配得上做您的女,就这行?”
“我什么时候的嫌弃过你如你长姐了?”
常母蹙眉,“那些过是气话,在我这个当娘的心里,你跟悦是我的亲骨肉,流着我常家的血脉,什么嫡庶之。”
“母亲这话说的好听。”
“既然如此,为何长姐能做官我就可以?还是母亲觉得我这个庶女就该低人一等,只配给长姐看守宅院?”
常淑直视常母,“母亲若是这个意思就回去吧,总有一日我会向您证明,我也能位极人臣,我要让长姐让那些看起我的人,全跪趴在地上仰视我的鼻息过活。”
“你、你、你是无可救『药』!”常母指着常淑,“有能力的野心最终只能是空想,你这样迟早会害了你自。”
常淑讥讽,“您看,说到底您看还是看起我,觉得我就是堆扶上墙的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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