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淑现也就两三岁儿童心智,整日就府中。
钱灿灿到时候跟常母招呼，常母领着她往后院花园走。
“上次事情……”常母满是愧疚。
钱灿灿右手习惯『性』摩挲左手拇指上扳指，没『摸』到还微微怔了一下,笑着，“小小闹,伯母不必放心上。”
“再跟我伤寒比起来,常淑要更严重一些。”
外人只当常淑是计谋失败被薅去功,心里接受不了这才傻了，但常母心里多少有数。
“我倒是觉得她痴傻了也不错。”常母如今没有官职，索『性』就书跟带带弟子，倒也清闲。
常淑傻了不会再野心勃勃谋划些本不该属于她东西,最后将整常都拖进泥潭里，如今虽然孩童心智,但至少能留有一条命。
对于当母父来，活着，也就够了。
钱灿灿侧头常母,笑了下,“伯母对常淑倒是极好。”
哪怕是庶，也愿意以官职保她。
常母摆手不愿意多提，这话题不管怎么都是错，毕竟钱那情况，满京城中就不是秘密。
“那儿呢。”常母伸手往前指。
钱灿灿顺着她给方向过去，就见常淑跟几三五岁小孩一起蹲花园里玩泥巴。
那几小孩衣服穿着扮,应该是府中下人孩子。
常母留原地,钱灿灿继续往前走，站常淑几步远地方她。
这曾经叫嚣着要位极人臣状元，如今眼里只有她手中巴掌大小那块泥巴。
最不起自己庶出她,现却是跟下人孩子玩开心。
钱灿灿蹲下常淑，想从她上到一丝伪装迹象，奈没有。
这就是最终下场吗？
常淑见旁边多了人，傻笑着将手里泥巴递过来，歪头问，“玩儿？”
钱灿灿反映慢了半拍，微微摇头，“你自己玩吧。”
两人互相不对眼十几年，如今竟是这般结局相见，心里不出是什么滋味。
钱灿灿从常府回去路上，侧眸伸手撩开小轿帘子，外头清晨阳光出来，光泽温和不刺眼。
钱灿灿迎着光闭上眼。
如果逃不过去，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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