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户部申请银子剿匪?
若是不能剿匪,哪里来的油水捞?
时清根本给她这个县令留脸面,连当地衙门都通知,直接让御林军把押送京了。
县衙里,钱开泰脸『色』难看。
就在她这边地方上发生的事情,她差不多是最后才知道的。
家同朝为官,怎么就时清这么爱表现呢?
时清抢完风头打完她的脸,头还让她来善后,她钱开泰何曾吃过这种亏。
“她不是有本事吗?那就让她自己善后,本县令无能,比不上她厉害。”
言语里的酸气冲天。
旁边的衙役低声说,“是,那时清她经朝县衙方向来了,您真的不去迎接?”
钱开泰今年三十出头,喊钱母是表姑,喊宫里的钱贵君那是表舅,要是有这层关系,怎么能被分到京城边上当县令。
虽说她就是个六品的官,但是周边哪位见她不得客客气气的?
钱开泰脸『色』一沉,“本官她同是六品,凭什么出去迎接她?”
衙役声音越来越低,“就当是给她一个面子……”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钱开泰就生气。
“她办事曾给本官留过面子吗?”
钱开泰冷呵一声,“她不敬我,我便给她点颜『色』看看。”
外面,时清的马车经停在县衙门口。
钱开泰不出去迎接,她底下的衙役也不敢自作张,能眼睁睁看时清自己抬脚进来。
时清走在前面,云执抱剑走在旁边。
钱开泰坐在县衙条案后面的椅子上,瞧见时清进来,懒洋洋地站起来走过来,拱手说,“不知小时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
时清自己拉开椅子坐下,语气完全不介意,“事,你现在迎接也还来得及。”
钱开泰被噎的一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
时清这个,根本半点官腔都不跟她打。
时清今天就是在这儿歇歇脚督促一下善后男眷的事情,紧接还要继续赶路,不能跟钱开泰耗,便开门见山的说事情。
“听说您这儿山匪为患,我来的时候顺便帮您剿了,谢就不用谢了,就是山上还有点事情需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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