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刺杀,还是因为户部的事情?”
钱灿灿嗤,“看她像是说经事的人吗?”
……不像。
钱灿灿握紧茶盏,跟钱焕焕道:“但时清说,母亲其实是庶女出身。”
钱灿灿猛地抬头,下识反驳,“不可能。”
并非是钱焕焕对庶女身份有什么偏见,觉得母亲若是出身低会影响到什么,而是母亲对庶女的态度她太了解了,所以才觉得难以置信。
“时清如何知道的?”钱焕焕扶着桌沿坐下,话刚问出来便己先摇摇头,“问这个已经没有义了。”
时清总有些稀奇古怪探消息的途径,要不然讨要国库欠银的时候,也不会一下子拿捏住那么多大臣的柄。
现在不是去想时清是如何知道的,而是验证这件事情的真伪。
钱灿灿垂眸摩挲茶盏外壁,“若这事是真的,阿姐说,那她为何要这么对我?”
常淑也是庶女,常大人最后就为了保她的『性』命,宁愿辞官不做。
四品大员啊,虽说在这个满是权贵的京城不显眼,但那也是常大人年如一日如履薄冰一步步稳扎稳打爬来的。
最后为了女,不要了。
反观她母亲,庶女庶子在她眼里就是工具,根本没有半点亲情,同样都是娘的,为何差别这么大?
就因为母亲她己也是庶女出身,所以才格外讨厌庶出的身份?
既然讨厌,何必让她们出生呢?
如果人生不能己做选择,而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人安排,那还有什么义。
但凡母亲能像常大人一样,她刚才进礼部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被故养废而面对那么多异样的目光。
谁能知道她不会像阿姐跟时清这般,在朝堂有所为?
钱灿灿胸口气息翻涌,有股气堵着出不来。
“她厌恶庶女就算了,但也没见着她有多捧着嫡女。”
钱灿灿眼尾发红,抬头看向桌对面的姐姐,压抑着戾气,“她就恨不得拿个模子塞里面,一切都按着她的要求去成长,活成她需要的模样。”
“至于我怎么想的,不要,她笃定她的做法是为了我好。”
“只要有任何反抗,那便是这个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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