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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我的危险性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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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队的骂骂咧咧走远,任延被安问一把推开,还好意思笑。

“不扇我巴掌了?”

既然求着挨扇,岂有不扇之理?安问将手扬起,反被任延扣住。纤细的手腕捏在掌心跟捏一柄玉似的,任延用指腹摩挲着他腕心青色的脉跳,挑了挑眉:“真舍得啊?”

没有手还有脚呢,安问在他小腿处轻轻踢了一下,不轻不重的,不疼,但撩人。任延笑了笑,松开手,帮他将散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扣了回去,又将衣角掖进腰间,要掖熨帖的话,可不得把手伸进去?又是慢悠悠地为非作歹一通。

安问腿还抽着软和麻,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任延抬了抬眼神,示意他把话讲完整。

安问冷着脸,白皙的脖颈却染着红,添上半句:“……在学校里。”

之所以有这个限定词,实在是在家里已经动手动脚过了。崔榕和任五桥不在,只有只猫,猫怎么能守住安问呢?互相表白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在床边的地毯上被玩得一塌糊涂。

安问没有谈过别的恋爱,也没跟别人谈过恋爱,不知道正常的恋爱进程是怎样的,是不是第一天在一起就会做这些难以说出口的事情。但这个问题对于他们之间是个伪命题,因为他跟任延,在没有心意互通之前,就已经夜夜亲亲蹭蹭了。

当然也会有羞赧,推着任延的胸膛想逃离,但任延手长脚长,锁着安问,像锁一具娃娃,想让他敞开腿便敞开腿,想让他张开唇边张开唇,想让他眼神涣散便眼神涣散,想让他汁水淋漓便汁水淋漓。

安问招架不住、无处可逃,被任延如此兴致盎然、孜孜不倦地摆弄。他摆弄他,确如摆弄娃娃,研究它的身体部件,活动它的胳膊腿儿,寻找着身体隐秘处是否存在什么电动开关,只要按下,娃娃便会在他手指的魔法下不由自主地震颤起来。

因为玩的太过火,任延连今早上的国旗下检讨都透着懒散,一股子某种欲望满足后的餍足,单手拿着稿纸,嗓音微哑,眸光微垂,越过台下乌泱泱的高中生,精准锁住安问,说:“我诚恳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今以后绝不为非作歹漫无节制,懂得克制,懂得场合,懂得先问一句‘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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