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的木床而去,而且还睡到了里面,因为她怕自己会被踹下去。
毕竟,要挑战不是吗…
江梵音关上房门,这才想起自己房间里并没有多余的棉被,看着宋伯雪挂好衣服,直接躺到了床上,她默默从衣橱里拿出一个枕头,这才走到桌前,吹灭了烛火。
也罢,她们都是女子,而且之前去卫天府时就曾同床共枕,以平常心待之便是。
江梵音放好枕头,掀开被子。
躺下后,她浅浅松了一口气,好在床足够大,被子也宽敞,不似去卫天府时要贴着彼此入睡。
这个念头刚起,她便身子一僵,呼吸骤然一滞。
“江姐姐,深秋了,有点冷。”
宋伯雪半侧过身,一只手摸=索到江梵音的腰间,微微抱住。
“嗯。”
“江姐姐,你身上好香。”宋伯雪凑近,是一股浅淡的清茶香,清爽宜人。
“嗯,你身上有时候也很香。”江梵音思绪微乱,想起宋伯雪每次发病时都会散发出来的那种清甜果香。
蓦地,她思绪一顿,白天在二堂的时候,她似乎没有闻到那股好闻的柠檬香。
所以这个人到底是发病了,还是如登徒子一般,有意轻=薄于她…
轻=薄?
两个女子之间也能轻=薄吗?
是能的吧!
江梵音握住那从腰间上移到小腹处的手,声音羞恼:“早些睡,莫要胡来。”
宋伯雪手指动了一下,规矩地收回了胳膊:“好,我这就睡,听江姐姐的话。”
她平躺回去,嘴角在暗夜里轻轻扬着,不要着急,要循序渐进。
总归以后要夜夜同床共枕,她能克制,也愿意等,愿意给江梵音足够的时间去领悟。
凌晨,天还未亮,一匹快马在城门打开的一瞬间扬鞭进城,一路来到了县衙外。
林大见了自己的弟弟,小声说了几句犯起了难。
“二弟,宋大人说让我回来后便第一时间禀告,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去敲门?”
离天亮还有些时间,距离上衙的时间也还早,等到天亮以后再禀报应该没事吧。
林二思索了一下,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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