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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章 怨偶 我成了表哥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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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与不甘仿佛也都被时间冲淡了。

宋昀盼不过是个无父无母,寄人篱下的小姑娘,就算一时糊涂算计了自己,难道他作为男人跟丈夫,还要和她计较一辈子不成?

那是他第一次正视自己的内心,也是第一次正视他对宋昀盼的感情——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些喜欢她了。

或许这种喜欢还不够深,不够炙热,可也足以让他们相濡以沫地度过未来的岁月。

他甚至还天真地想,等这次春闱自己金榜题名,事情应该就会有转机了……要是母亲还是不愿意接受宋昀盼,大不了他就跟大哥那样,先放两任外放,领着她到任上去,等他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母亲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应该也不会再为难她了……

那晚他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她的睡颜想了许久,甚至在临走时还不忘偷走了一个吻。

当他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离开她的屋子,并没有想到自己很快将会遭受人生中最大的挫折,更加不会想到他们的人生马上就会朝着与他预期中截然相反的方向发展,直至把他跟宋昀盼都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许是那天夜里着了凉,又许是当真如母亲担心的那般从宋昀盼那里过了病气,第二天起床时他就感到头重脚轻。

强撑着进了考场,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待最后一场结束,他几乎是被人抬回了家里。

结果自然也可想而知——连三房的苏琮都中了同进士,他却名落孙山,三甲不入。

就算他有意隐瞒,临考前一晚去探望宋昀盼的事最后还是被母亲知晓了。

新仇又加旧恨……震怒,怨愤,咒骂——他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可以,母亲生吞活剥了宋昀盼的心都有。

哪怕他一再跟母亲表示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如果非要有人承担后果那个人也应该是自己,可暴怒中的母亲如何听得进去?就连从前在母亲做得过分时还会出言相劝的父亲,对他春闱的失常表现也颇为失望,干脆甩手不再过问内宅之事。母亲的一腔怒火全都悉数发作在了宋昀盼身上。

有时他得到消息,赶过去给她解围,可随之而来的,必定是母亲下一次变本加厉的呵斥和羞辱。

久而久之,他更加什么也不敢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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