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被惊醒的灵师一睁眼,视线中白茫茫的一片,鼻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耳闻一阵细语声,侧过头与一位身披白大褂的女性对视,那是一名护士。带着口罩的年轻护士一脸尴尬,正不停地言语安抚灵师,因讲的言语灵师听不懂,也不知是法语还是英语,只能以微笑回应,护士从地板间捡起破碎的药水瓶,再次鞠躬道歉退出病房。
打量了下病房,微微挺身勾头扫视了眼自己此刻的状态
胸口、头部两侧贴着一些传感仪器,连接在床头旁桌子上那些他不懂得的医疗仪器设备上,左手手背上正注射着点滴,不知是什么药水
什么情况?
只记得昨晚异界所有人被后来的警车接送走,自己在车上就失去了意识
有点渴,侧头搜寻,瞧见桌子上有水壶,想起身却是浑身乏力,还酸痛难耐,一时间皱了皱眉
为何自己
以往窥测未来时身体并不会这般难受
难道是因为这次窥测的时间太长了所导致?
“别动!”
进来的是刚才那个护士,去取新药水再度归来的她见病患艰难挺身,一着急大喝出声,见那患者被她的冒失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将其扶躺回床上,嘴上轻言轻语安抚着。
“我想呃i‘msorry,i”灵师面带尴尬,实在是不懂f语,只能用英语说了句他会的单词,i个半天不会说了,只能侧头努嘴对着水壶,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护士倒了杯水,拿根棉签沾湿后往灵师嘴唇上抹了抹,待其“啧啧”几下表示还想喝后,便端起杯子凑到他嘴边轻轻倒了点
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完了水,换上新药水后,护士拿起拖把将地面的药液拖干,又从床侧拿起呼叫按钮,用动作向病人表示若需要她服务按一下即可,后者点了点头。
病房是单人间,角落旁还摆着一张折叠椅,椅上被褥折叠整齐,猜测是蚂蚁在旁陪睡,灵师笑了笑,侧头望着窗外,一时静谧无声。
当了那么多年的和尚,冥禅打坐消耗的时间加起来没十年少说也有五六年,一个人独处倒也不寂寞,精神扛得住,但肚子却表示有意见。侧头寻找没看到钟表,也不知是几点,肚子发出的咕噜声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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