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绿菊浇水,“若是我们亲自去,即便对方再如何配合,总还是拘谨,有些可说可不说的东西,就不大会说了。”
林叔见他浇完了水,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水壶,笑着说道,“麻烦顾公子了。老爷子总嫌弃咱们这些个老东西,跟了他一辈子,愣是没学会怎么照顾这些宝贝……特别这几盆绿菊,碰都不让老奴碰。”
“无妨,此后得了空,我常过来瞧瞧。”
“可使不得……怎好劳烦您……”
这边还在寒暄,那头徐太守已经手痒痒了,挥手大喊,“顾辞,别叽叽歪歪了,快过来同我下几盘棋!”
话音落,太傅已经起身。
顾辞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肘,“哎,这身子骨……就浇几盆菊花,怎地就累成这样……我歇会儿……”说着,朝着廊下时欢身旁另一张软塌走去,一边走,一边揉揉自个儿的胳膊肘,摇头晃脑地哀叹着。
徐太守:……我信了你的邪。
太守大人眼见太傅起身就要离开,正要拽住再来一盘,就见太傅突然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十岁,快速起身朝外走去,对着距离这里还很远的时管家大嗓门吆喝,“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声音很大,很急切。
慢悠悠走着的时管家一愣,被吓到了,站在原地寻思……也没啥大事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