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能和主子一般重要呢?
片羽低头,目光所落处,是那处被自己遮起来便看不到的污渍。半晌,她低声应道,“是。”自己,是剑、是戟,是盾,是主子最后的一道保命符……这样的自己,怎么能和主子一般重要呢?
可这句话……让人眷恋到想要哭泣,她带着哽音,张了张嘴,“您……您不怪奴婢么?”
“为何要怪你?”
“因为奴婢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假扮了您……就像一个冒牌货。您一定是生气的。”这也是她至今为止不敢接近时欢的原因,她害怕从时欢眼中看出任何一点点嫌恶、讨厌的情绪来。
可是没有。
转身看来的姑娘,眉眼间是包容又温和的笑意,她就坐在那里,微微抬了下颌摇头,“我没有怪你。我只是害怕。害怕能力不够,不能保护你、你们,虽说我们这样的人,最是护不住身边人……可是,我想尽力试一试,一直、一直护着你们。”
“主子……”片羽攥着裙摆的手,缓缓松开。那么久的担心、忐忑,沉沉坠了地,明明有很多话要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她果然是个嘴笨的。
在门口站了很久的含烟,推门而入,笑嘻嘻地样子,“外头雪还未停,明早可以堆雪人了……”
“就你最贪玩……”时欢摇了摇头,结束所有的话题。她想,表哥是对的,亲近之人,最是不能置气才是。
“小姐这话可不对,最贪玩的明明是谢小公子。奴婢可不及他……是吧片羽?”
“……嗯。”
“小姐小姐,片羽今日的衣裳好看么?奴婢买的哟!”
“好看。我们家片羽长得那么好看,穿啥都好看。”
“那小姐,奴婢好看么?”
“只觉得你很吵……”
“……”
……
老人胆战心惊了许久,总觉得这些个穿地很漂亮的客人们,看起来有些遥远,像是画本子里高高在上的大官,需要叩拜行礼的……这种人,想来想去,也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才是。
只是,战战兢兢了很久,见对方真的是安安静静进了屋子,要了些热水之后,再无其他的事情,才拢着袖子缩在薄薄的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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