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金色药液，也没有了其它法力的快速来源，就意味着法力无法彻底液化。
而已经液化的法力，就会再次气化。
突破失败在所难免。
可怎么会这样？
江川回想突破的整个过程，自己做的完美无瑕。
唯一没想到的是通天灵书的突破有违常理。
就在江川思考的同时，丹田内已经液化法力，已经开始反向汽化。
“突破失败了吗？”
丹田内没有了法力的持续加入，江川的神识根本不足以压制液体法力的反向汽化。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就这样放弃吗？”
江川无数次幻想过自己突破到筑基期，一次成功。
可此刻，筑基期就在眼前，只差临门一脚。
可就是这一脚，江川无法迈过去。
每多耽搁一刻，江川突破到筑基期的希望，就少一分。
要想突破到筑基期，就要有大量的法力持续加入。
可大量的法力，已经不可能再有了。
留给江川思考的时间，已经没有了，
“难道要重新把法力注入到九个气漩之中，恢复到炼气期九层顶峰，再寻求下次突破？”
江川想到了突破失败后的处理方法。
可就是这个失败后的处理方法，让江川看到了一丝突破到筑基期的希望。
“金色药液内了，可我还有九个法力漩涡，虽然法力输出已经达到极限。”
“可如果不计代价，再次强行输出法力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江川心里明白，如果已经将要干涸的法力气旋再次强行输出法力。
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法力气旋溃散，失去法力漩涡。
如果能到筑基期还好，如果不能突破，那麻烦就更大了。
“要不要走这一步？”
江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犹豫斟酌的时间了，必须马上做出决定。
是放弃突破，让法力再次回归法力气旋？
还是拼着掉级的危险，强行突破？
“不，不能放弃，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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