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车,叫司机快走。
蒋信义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季若曦。他的顶头上司,还有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一夜电话未停,每个人都下着几乎相同的命令:
牧天事件绝对不能对媒体说半个字,否则严惩不贷。
警车启动,驶离。
紧跟着出来的是辆囚车,跟着蒋信义的警车。
两排警戒的巡捕收队。
囚车里的牧天看到了马路上奔跑的季若曦,扑到窗口。
季若曦也看到了车窗里的牧天,追着,朝牧天展开手里的报纸。
“牧天,你这是去哪儿?记住,我一定救你出来!”
牧天看着奔跑追逐的少女在还没有出太阳的马路上奔跑,听着她的喊声,那一刻人生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碎了。比潘建林对他叫嚣的只有他死了,牧天才能娶潘依晨时,还碎得厉害。
他伸出手去,拼命地挥着。
“噗通。”
少女绊倒了,号外飞出手去。
囚车转了个弯,不见了。
清晨的马路上,只有伏地的少女喃喃着:“我一定救你,我一定能救你出来。”
……………………
警车和囚车驶到大桥监狱的时候,蒋信义悬着的心落地了。
一路平安,没有出任何意外。
监狱门口三百米内,狱警们荷枪实弹地布置了警戒。
堂弟蒋信达朝警车敬了个礼,踏上车子的踏板,进了大门。
刚一停车,一个狱警就跑过来,对蒋信达说有电话找蒋科长,对方说有急事。
蒋信义疑惑:怎么有电话打到这里找我?“那里来的?什么人?”
狱警回道:“说是捕房的,什么人没有说。”
蒋信达责怪道:“什么人也不问清楚?”又对蒋信义说,“你去接电话吧,这里交给我了。”
“也好,一定按我交代的办。”
“放心吧。”
蒋信义看着牧天跟着蒋信达走进监区,挥挥手跟狱警接电话去了。
怎么会找到这里?没有人知道我转移牧天到大桥监狱啊。
蒋信义疑惑地拿起电话,“喂……”
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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