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们。
没有人能留住他们。
苏梦枕走到槛前微微一顿一抬足脚跟回蹴把那一枚九十三斤重的铁流星$得直飞了起来众人哗然闪躲只闻“轰”的一声流星锤撞破了那幢写看一个草书“六”字的石墙。
墙坍砖裂尘扬灰漫再看苏梦枕已不见。
※※※
外面仍是有雨。
雨势渐小。
不过仍乌云密布风涌云动。
苏梦忱一出长街奔行极急师无愧则寸步不离的相随。
刚才苏梦枕叫他“立即走”而不是“走”所以他一听到、就住手甚至对自身安危置于不顾。
“走”和“立即走”并不一样。
而他又深知苏梦枕在号施令的时候绝不拖泥带水:只要多说一个字便有一个字的用意。
大局已受控制凶手也偿了命苏公子为何走得这般急?
※※※
苏梦枕一步出“破板门”立即就现左右的街角疾转出了两个人跟他并看肩走。
师无愧一向都圭在他的后面。
这刚出现的两个人一个人在雨中仍然漫不经意神态潇洒悠闲似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一个却毫不把淋雨当作是件讨厌的事在他而言仿佛每一串雨珠都是一粒珍珠一般。
这当然就是白愁飞与王小石。
他们见到苏梦枕眼里都不自觉的转换了一种神色。
白愁飞的眼睛像燃烧了起来。
王小石却似星星般的闪亮。
苏梦枕没有问他们什么。
他派王小石去攻前街白愁飞去攻后街当然都是“佯攻”为的不过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他才第一次看见他们两人他就把这两件“艰任”交给他们。
——如果他们办不吹功前后街的兵力集中来个人海战术苏梦枕就不一定能镇摄全场从容步出。
可是苏梦枕很放心。
他知道他们一定能办得到。
而且能办得好。
把一件事办得到和办得好是不同的:就像一个人能唱歌和能唱好听的歌及把歌唱得很好听都是不同的意思一样。
他们既在这儿出现就已经等于是说把这前、后街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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