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前三日是稠粥,为何今日粥内米粒数颗,朝廷可是拨了粮的。你们这群狗官为何如此糊弄我等。”
“不错,为什么会如此,莫非是你们这群狗官贪赃枉法,徇私舞弊,把朝廷给我们的粮贪污了?”
“哼,还有没有王法,你们这群狗官还有没有人心?瞧瞧你们一个个大腹便便,肥头大耳,怎能贪污了朝廷让我们活命的粮食,你们吃得完吗,就不怕撑死?”
众灾民大声指责,而前几日那个孩童抱着稀粥背靠在树下,亦没了贪念的目光,只能小口小口的喝着,生怕喝完之后,肚子还饿着。
粥棚施粥一天可就那么一次,过了,一整天便要挨饿的。
“哟,瞧把你们嘚瑟的。”
那打粥之人忍了两天,终于不用忍了,他仰着脑袋,讥讽连连:“能给你们吃三天的稠粥已经是给你们恩惠了,怎地,你们没粮果腹,与本官何干,又与朝廷何干?朝廷就拨了这么多粮。”
“你们瞧瞧你们有多少张嘴,整个江南又有多少张嘴,每人每天十粒米,那便是多少米?朝廷拨的粮食经得住你们这般消耗吗?”
“本官再说一遍,爱喝喝,不爱喝滚到一边去等死,别在这里碍眼。”
这些话顿时引起了众灾民的公愤,什么朝廷粮食经不起消耗,分明是扬州狗官贪赃枉法,不愿给粮。
“放你娘的狗屁,我们可是听说朝廷第一次拨粮二十万斤,第二次拨粮亦有五十万斤,整整七十万斤粮,怎就支撑不了我们喝粥?”
“大人啊,人心可是肉长的啊,人在做,天也在看,七十万斤粮,能煮多少锅粥,能让多少人喝?就说你这里的一口大锅,煮一锅粥需要几斤米?十斤还是二十斤?”
一位素衣少妇抱着一个岁数约莫两三岁岁的菜色孩童,眼泪汪汪:“我亦是农人,自然知道七十万斤粮是什么概念,能救多少人,支撑多少天。”
“旱灾来的突然,家里无粮,家里公公眼瞅着米缸内快无米,便不吃不喝,把粮省下,死了。”
“婆婆瞧着米缸内的米又下去一半,绝食,把粮食留给我等,也死了。”
“米缸内的米又下去一半,夫君瞧着还在嗷嗷待哺的孩子,亦是绝食,把最后的粮食留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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