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前太子妃入东宫前,她就已经在了。
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陪在殿下身侧,如今整个东宫里,除了太子妃之外,荣侧妃地位是最尊贵的,离太子妃只有一步之遥。
此时她不知说了什么,太子妃满意的笑了笑。眼睛一转,恰好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南殊。
“殊昭训。”太子妃只觉得眼前恍惚了片刻,眼中的笑意越发大了。
她招着手让南殊上前,仔仔细细看了眼,这才笑道:“殊昭训一来,本宫这屋子都显得蓬荜生辉了。”
这话自然是打趣儿,只是听见太子妃亲口夸赞,到底还是惹的下首坐着的人面色不怎么好看。
这半个月来,南殊一来请安也极少有人与她说话,基本无人搭理她。
一来她宫女出身,如今却能和她们一起成为太子妃嫔。她们那些家族出身的小姐们面色自然不会好看。
再来,哪怕她们不承认,殊昭训这张脸也生的太美,跟她站在一起那就是绿色衬红花。
谁也不想甘当陪衬,自然无人搭理她。南殊倒也乐个清闲,坐在后面安安静静地从不轻易开口。
此时站在太子妃面前,听了这话立即红了脸。俏生生的脸上带着几分惶恐:“嫔妾不敢,是娘娘抬举嫔妾了。”
她那张脸是生的漂亮,却又一副担心受怕的忐忑模样。毕竟是宫女出身,哪怕是受了殿下的恩宠,胆子眼界这些也不是轻易就能改变的。
太子妃眼里带着几分怜惜,说话更加温和了几分:“今日一早殿下就派了人来说你身子不适给你告了假,你怎么还是过来了。”
殿下这段时日忙着祭祖的事,十来日没入后宫。这一去就是琼玉楼,谁不知晓?
昨个儿晚上背地里不知多少人咬碎了牙。
南殊低着头,面色有些微微羞红:“给娘娘请安是做嫔妾的本分,嫔妾自然要来。”
昨个珍贵嫔跪在雨中,殿下都没留宿,反而是拐去了琼玉楼。
太子妃眼里浮出一丝满意:“殊昭训嘴甜,难怪殿下这样喜欢。”她挥手让南殊下去。
“自是喜欢。”下首到底有人忍不住开口,语气酸溜溜的道:“出了荣华殿的门就拐去殊昭训那儿了,也不知殊昭训使的什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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