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将秘道的人口找到可惜就在他找到的时候就听见“轰”的一声大震硝石砂土四散地道已被闭死了。
片刻间所有的人都已撤离这地区到达一个人烟稀少的乡村。
这些片刻前还能在眨眼间杀人如除草的杀手立刻就全部变成了绝对不会引人注目的良民到了暮色将临时就纷纷散去就像是一把尘埃落人灰土中忽然就神秘地消失。
谁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到他们谁也不知以后见到他们时还会不会认得。
他们本来就是没有“以后”的人没有“未来”也没有“过去”。
有风风在窗外。
黄尘飞卷风沙吹打在用厚棉纸糊成的窗户上就好像密雨敲打芭蕉。
有酒酒在樽中人在樽前。
可是小方没有喝连一滴都没有喝班察巴那也没有喝。
他们都必须保持清醒而且希望对方清醒因为他们之中一个有许多话要说有许多事要解释另一个必须仔细的听。
说的人是班察巴那:“我早就知道花不拉和‘大烟袋都已被吕三买通所以我才要你到那商队去。”
有些人说话从不转弯抹角一开口就直人本题。
班察巴那就是这种人。
“因为我也跟你一样我也找不到吕三但是我一定要找到他。”
班察巴那道“所以我只有利用你把他引出来。”
他和小方可算是朋友但是他说出“利用”两个字时绝没有一点惭愧之意。
小方也没有表现出一点痛苦和愤怒只是淡淡他说:“他的确被我引出来了这一点你确实没有算错。”
“这种事我很少会算错。”
小方伸出手握紧酒杯又放开一字字地问:“现在他的人呢?”
小方问得很吃力因为他本来并不想这么问的。
班察巴那却只是淡淡地回答:
“现在他已经逃走了。”
“你利用我找到他一次之后以后是不是就能找到他了?”小方又问。
“不是。”
班察巴那道:“以后我还是一样找不到他。”
“所以你这件事可说做得根本连一点用都没有。”
“好像是这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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