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
傅红雪眼中的那一抹痛苦还未褪色。
他之所以会痛苦并不是为了乐乐山的死而是为了那一种无可奈何的“爱情”。
他也曾有过这种经验他也曾有过不惜一切的冲动。
虽然现在这一切都己如星辰般遥远却又如蛆般的附在他的骨髓深处日夜不停地嚼噬着他。
他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甩脱这蛆般的痛苦。
随着阳光的出现傅红雪扭动了一下快僵硬的身子他的视线忽然停留在那一道道透过窗纸的阳光他忽然想起由小山丘迸射出的光束。
“你不觉得那个小山丘是关键的所在?”
这是叶开昨夜离去时的一句话虽不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却无疑是一条正确的路。
天虽然亮了远方虽然有鸡在啼大地却还是沉睡在一片灰灰蒙蒙的晓曙里。
傅红雪却已下了床左手仍握着那两柄漆黑的刀。
漆黑如死亡漆黑如无边元际的夜色。
他又用那奇特笨拙的步法走向房门正准备去开门时忽然现门突然打开了。
门不是被风吹开的门是让人推开的。
推开门的是一个小小的老头是追风叟。
傅红雪没有吃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就仿佛他早已知道追风叟会在这个时候推开这个门。
追风叟笑嘻嘻地看着他:“早。”
“有事吗?”傅红雪冷冷地说。
“当然有事。”追风叟笑着说:“没事谁会一大早就站在别人门口等。”
傅红雪侧过身让追风叟进入他才慢慢地走到追风空对面坐下才问:“什么事?”
“我和我那个老太婆结婚多年了连个鸡蛋都没有生所以我们将白依伶当作亲生的一样疼她。”追风叟说:“所以她的终身大事我们是不是要慎重一点?”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追风空说:“我们那小小伶儿如果选上你不就跟阁下有关了。”
傅红雪冷笑着。
“家世背景出身这些都比较不重要。”追风叟说:“一个女人要有幸福的生活必须要丈夫温柔体贴更主要的是丈夫要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这样生下来的宝宝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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