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
“两粒。”
梁意没有接过他递过来的药,肃然道:“你刚才说生气了,是什么意思?”
顾大师瞥了她一眼,尽管她没有接过他给她的药,但是递药给她的动作仍旧维持着,而他的另一只手则依旧忙碌着。
梁意恼了,她想要获知答案,肚子仿若被拳打的感觉再次袭来,刚刚安顿好的身子再次因为疼痛而跌坐在地毯上,她此时已经满头大汗,五官因痛楚而扭曲着,看起来有些吓人。
“如果你执意不吃的话,那你就受着吧。”顾大师把药扔在地上,拿回骨刀,在掌心割下一道伤口,以血为墨,环绕着楚攸,以楚攸为中心画起法阵。
“少夫人,吃了吧。”玲姑拿起药瓶,丢掉瓶塞,倒出两粒圆滚滚仿若巧克力似的药粒,递到她嘴边。
梁意腹部的阵阵剧痛一再侵蚀她的神经,无奈之下,她只得妥协,把药吃下。
“你们可以出去了。”顾大师的阵法快要完成了,他端起盛装着梁意鲜血的器皿,撬开了楚攸的嘴,硬生生逼他把碗中的鲜血全部饮尽。
“你要干什么?”扶着梁意的玲姑戒慎地问道。
顾大师望着玲姑,“如果你想你家少爷现在就因为身体溃败而亡的话,那你就留下来监视我。”他目光冷清,似在讽刺玲姑的小心翼翼。
玲姑咬牙,这才扶着梁意走出门,临走之前,梁意深深地望了眼躺在半*阵中的楚攸,眸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后才跟随玲姑缓步离开。
待两人离开后,顾大师蹲□子,单手摁压在法阵某个边缘处,略显苍白的嘴唇不停地快速闭合着,念咒的时间越长,他的脸色越是苍白,额头不时还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子,划过他的脸颊,滴落在他的陈旧的中山装上,然后迅速隐去。
“启——”
一道如血雾似的屏障蓦然从法阵的边缘处升起,形成一个巨大的半弧形,将昏迷中的楚攸笼罩在其中。
完成一切后,他浑身瘫软无力地跌坐在地毯上。支撑着他上身重量的五指慢慢聚拢,形成拳头,重重地锤在地上。
他闭上眼睛,脸容苍白,紧皱的眉头带着浓浓不甘。
明明就快要成功了,却因为那个女人的无聊要求,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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