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竟也化作一声呵……”
赵呵:“呵,知道了,别解释了。”
有人问自己的名字,赵呵也问了回去。
“你叫什么?”
白衣女子可能没见过这么直截了当不拐弯问她姓名的人,愣了一愣,说道:“许周,周乎志者,穷踬不能变其操。”
“……唔,还行吧。”赵呵将许周的名字简单点评后,提着酒杯将那桌子一推,与许周拼了个桌。
看她伸手推桌那下,许周神情戒备,一手已压在了剑柄之上,随着赵呵落座,许周的手指又缓缓松开了来。
“换换酒喝?”赵呵道。
“不必……”许周略有些无奈,而她身边的那只鸳鸯眼少年却被赵呵逗笑,嗤嗤笑了起来。
“他是你弟弟?”赵呵问道。
“我胞弟。”
鸳鸯眼的少年对着赵呵一笑,那双异色眼染了笑后,流光溢彩。
赵呵大方夸道:“你弟弟挺好看的。”
许周蹙了下眉,压下心中的不快。
她倒不认为赵呵无礼,许周自小在染缸长大,很会看人,她打眼就能瞧出,这个叫赵呵的女子虽行为怪异,但心思单纯,多半是个奇人。
故而,许周内心的小不快,来自于赵呵对少年的评价。
她家中姐妹多,唯有这一个弟弟,因相貌漂亮,深得母亲宠爱。可这乡下女子,竟只是说她弟弟“挺好看”?
许周深吸几口气,自我开解,认为不能怪赵呵,赵呵看起来就没读过几天书,肚子里怕是也没别的词来形容美人。
开解罢,见赵呵盯着她盘中菜使劲看,许周哼了一声,道:“刚才是我家小弟冒犯在先,这顿我来请,就当赔罪。”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呵当即落筷,将那几盘小菜嚼津津有味。
许周心中刚嘲完赵呵果不其然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江湖野客,袖头被鸳鸯眼少年拽了拽,眼神示意她看。
许周仔细一瞧,对赵呵更是好奇。
赵呵这人吃饭虽快,给人粗俗的错觉,可吃相却极讲究,滴油不漏,落筷起筷中,似乎还有些宫廷礼仪的框架在。
再一回想,赵呵讲话有些昭阳混北地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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