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生完怀楠之后,足足有十年没孩子了吧——你也不怕给别人养孩子。”
她嗤笑一声,掏出袖子来一甩,“啊哟,看在你是文远侯府未来亲家的面子上,我才跟你说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人,酒囊饭饱的玩意,那玩意不中用了吧,十年都不曾让女人长出芽来,怎么一下子就有了?”
“你啊,回去好好查查吧。”
折邵衣:“……”
唐氏轻笑,其他两个衣听得目瞪口呆,因为周姨娘说的话太大胆,太露骨,纷纷转身过去。
倒是院子里面的几个男人,努力绷着脸,维持着表面的宁静,而文远侯则是一脸震惊,看向已经气得要仰头倒下去的昌东伯,倒是解释了一句,真诚的道:“她是真疯了。”
昌东伯:“……”
他更气了,大骂文远侯:“你当我是傻子吗!”
文远侯:“我自然不是当你是傻子,只是周姨娘应当是真疯了,她平日里不是这般的。”
他一脸认真,说出来的话却让昌东伯恶心至极,文远侯说,“只是……只是她虽然疯了,但是我方才仔细想了想,民怀啊,你回去之后,还是查查你的小庶子吧,平白无故的,十年……是吧,十年,是吧?”
昌东伯眼睛里面都有金光了!火冒的。
他气得大笑三声,“好,好,好,折和光,你今日这般对我,我也不必再跟你做出一副好友的模样,从今往后,你我恩断义绝。”
他再去看跪在地上的沈怀楠,再次长笑一声,“好啊,好啊!”
“你好有谋算,我竟不知道家里有了你这样一个阴毒的人。”
他气到极处反而冷静了,“不过,再怎样,你都是我的儿子,你的婚姻大事在我的手里抓着呢,明日我就把你定亲的消息散出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还能怎么又谋算回来。”
这句话一说,沈怀楠还没有张口,桑先生就不愿意了。他立马道:“古往今来,你把婚缘说到天上去,我也得说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作为他的先生,教导了他这么多年的书,我替他先说了亲,也无可厚非,你要是不满意,尽管去外面说。”
昌东伯捏起了拳头。他恨不得当场就把桑先生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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