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上可是有先例的。”
沈怀楠低头一瞧,便见那书封上有四个字:长宁宝鉴。
这是□□爷时候的年号。再去细看邵衣指着的字,便见上面确实写着一个地方县令遇事只知道求神拜佛,而不做实事的事。
这是写为官之道的。沈怀楠心里一惊,但也不敢直接问,只委婉道:“这书我之前不见你有过。是秦家姑娘送的?”
折邵衣笑起来,“让小凤看书,那是折磨她,这是太子妃娘娘自小看的,她说多看看这些荒唐事情,将来见了荒唐事,便不觉得荒唐了。”
沈怀楠:“那怎么叫长宁宝鉴?”
折邵衣:“我也不知晓,不过可能编纂者觉得这是宝鉴吧?”
而且也没有留下笔者的名字,不知道是谁写的。
但这也不要紧,她拿着书,“太子妃娘娘说的没错,荒唐的事情太多了,我该长长见识。”
沈怀楠默默的将书还回去给她,也没有多问,笑着道:“太子妃娘娘是对的,那你先看,我带着他回去。”
沈怀东便适时的开了口,“天色晚了,是该回去了。”
两人说话,直接将他无视了。
折邵衣点头,送了两人去侧门,这才回去。等她走了,沈怀东去牵沈怀楠的手,“三哥,你心情是不是不好啊?”
沈怀楠:“没有。”
沈怀东:“你别骗我——你肯定不高兴了。”
折家九姐姐一走,三哥都不笑了。
沈怀楠便看他一眼,“不是不高兴。”
是害怕。
对未知的恐惧,对掌握不了未来的慌乱。
他不知道是去阻止邵衣还是赞同她跟着太子妃娘娘去做点危险的事。
太子妃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只看她阻止和亲,便已经是危险至极。邵衣之前没参与,现在也没说参与,但是看她的模样,那哪里是克制的模样?
她已经蠢蠢欲动了。
沈怀楠当晚便没有睡好。第二天去找盛瑾安,眼底还是青的。他去的早,盛瑾安疑惑,“你来这般早,可是有急事?”
急事倒不是急事,只是他待会还要去十皇子府,心里有些着急,便来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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