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万滴热血守山河。
他是智者。智者不入爱河,保卫祖国山河。
他的一片丹心,万滴热血都许给了祖国。
可是试问这样赤诚的男人,任谁遇见了会不心动呢。
她褚一诺,遇见了。
她懂,她当然懂。
她是警察,跟谁没许给国家似的。
褚一诺琢磨透了,立马浑身舒畅。
头也不晕了,腿也不抖了,呼吸也顺了。她双手往胸前一环,昂扬着修长洁白的天鹅颈。
“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她俨然一副三尺讲台上教书育人的模样,连声音都清粼磊落,“顾队,你不正视缘分这东西,是会被天打雷劈的,石头也遭不住。”
“谢谢你送我回来,下次还是换我开车吧。”
褚一诺顿了顿,继续把话说完:“这次就不说再见了,拜拜啊顾队。”
说完她也不等顾尧回复,转身就走,一点儿不拖泥带水。
顾尧扭头看向从摩托车头绕过去,往小区大门走去的姑娘背影。
耳边还回荡着她刚才噼里啪啦地一堆说辞,她连他深层次的意思都懂。
只不过,懂是一回事儿,接不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儿。
很显然,人不接受。
他就这么一瞬不瞬地凝着姑娘的背影,笑漾在唇边,也在眼里,渐渐浓郁。
顾尧正准备戴头盔,余光瞥见去而复返的褚一诺,他偏头迎着她过来。
人至眼前,他漫不经心地问:“褚老师还想教育点儿什么?”
褚一诺表面镇定的跟镇定剂似的,心却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她当年被绑架都没这么紧张。
褚一诺清了清嗓子:“电话号码不留一个?”
认识这么久,他们还从未要过彼此的电话号码,似乎是他们在慕卡尔时的心照不宣。
但是现在是在渝江,人类伟大的发明该用还是得用。
顾尧也不说话,意味深长地瞧着她。
这人就是这样,要么用嘴巴毒死你,要么用眼睛杀死你,一身的武器。
“行。”褚一诺进退两难,眨了下眼,板着脸自己给自己台阶下,“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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