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卿不动，顾惟轩拿话逗他，“难道你心虚了？”
楚卿掀开被子，“我心虚什么？”他只是有些难为情而已。
顾惟轩抬手顺了下楚卿的头发，“既然不心虚就起来洗澡，一会儿听完故事好睡觉。”话音顿了下，“你要是不想洗，我可以帮你。”
楚卿瞪了顾惟轩一眼，让顾惟轩帮忙洗澡，那就别想好好洗澡了。
“不用。”楚卿扒拉开顾惟轩的手，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收拾好自己后，楚卿穿着柔软暖和的睡衣躺到床上。
见顾惟轩去洗漱了，楚卿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幼儿读物。
一边翻看，一边讲了起来。
“小熊跟着熊妈妈来到森林里。
对于贪玩的小熊来说，什么都稀奇有趣。
一会儿扑下蝴蝶，一会儿追下兔子，结果贪玩小熊和熊妈妈走散了。
小熊有些心慌害怕，一边喊熊妈妈，一边到处寻找。
听见远处传来哼唧的声音，就跑了过去。
结果看到一个长着獠牙的庞然大物，还没等问对方看没看见它妈妈，就被一头顶地翻了个。
小熊吓得站起来往树上爬，直到野猪大摇大摆地离开才敢下树……”
楚卿正讲着，就听见走出卫生间的顾惟轩问他，“哪来的书？”
“上回来老宅的时候带的。”
顾惟轩挨楚卿坐着，拿起书看了几眼，“没有我的电子书好看。”
楚卿翻了个白眼，“那你讲。”
他正好歇着，楚卿躺下，拽被子盖到肚子上。
顾惟轩拿起手机，找出电子书，讲了起来。
楚卿打了个哈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顾惟轩念了一篇小故事，就发现楚卿睡着了。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把被子往上拽了些，才调暗床头灯睡觉。
……
楚卿感觉没睡多久，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迷糊地抬头，见顾惟轩拿起他的手机。“又是他打的电话？”
顾惟轩却皱起眉，“不是你爸，是卓凡。”
“卓凡？”楚卿坐起身，发现电子表显示已经十一点半了。“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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