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在单纯地执行任务。
“你到现在都没有反思过吗?”
“反思什么?”
“你这个五条家的罪人!不知悔改!”五条绪痛斥月野宙。
月野宙听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揉了揉耳朵,“随便你怎么说都好怎么样?想要我的命?尽可以来试试。”
说着,月野宙就要动手。
“当然不是。”五条绪扬起了下巴,“我只是过来告诉你一件你应该很感兴趣的事。”
“我对五条家的所有事都没兴趣。”
“五条沙织也没有兴趣吗?”五条绪按照家里长老教他的那些话说道,“那个女人是你的母亲对吧?你难道不好奇她的死是怎么回事吗?”
一楼短发少年听到这个名字瞳孔紧缩,他仰起头,直视那个站在二楼楼梯上的五条绪。
这个名字早已沉睡在月野宙的记忆深处,被他牢牢地锁在了最深处,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去回忆。
那个给予了他生命、却不明不白死去的女人。
那是血淋淋的伤疤,是让月野宙彻底和过去割裂的决心。
月野宙曾经调查过五条沙织的事情,但所有的线索都被切断,在离开了五条家的情况下,哪怕是月野宙也查不到什么,只能作罢。
“不在意。”月野宙说道。
的确是在意的,但是在外人面前,月野宙必须要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
五条绪皱起眉,显然没想明白为什么月野宙不按照常理出牌。
“可是你当初不是为了她杀死了五条家那么多长老吗?”
五条绪这话一出,工厂内堵住了所有出口的咒术师们当时倒吸一口凉气,看月野宙的眼神都变了几分。
当初五条家的那场惨案咒术界人人皆知,只不过五条家把这个人的存在以及身份藏得严严实实,外人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狠人,却不知道这个狠人是谁,没想到竟然是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几年前……他才几岁?
“他们该死罢了。”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说完了没有?说完了的话我可就要动手了。”月野宙懒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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