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慕慕上高中的时候曾经问过他以后喜欢什么样的人，想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
当时他回答了慕慕说不知道，反问慕慕，慕慕也说不知道。
会不会以前慕慕和他一样并不知道自己的性向，不知道自己喜欢男生，后来才发现情况？
“……”叶慕语气微微低沉：“为什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个问题？”
难道刚才冉念和江致说的话题，是和他的性向有关的？
难道他妄图掩饰住自己的性向，想要平静地离开江致也不行吗？
难道小说里的剧情是一定要发生的吗？
“我就是忽然想起话剧里的一些台词，继而联想到我们自己身上，所以才想问的。”江致解释道。
叶慕却问：“我们之前不是说了毕业之前不谈恋爱吗？”
江致挠了挠头发，自觉当初说这个话有点说早了，万一慕慕要是喜欢自己，那他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想到这里，江致赶紧弥补漏洞：“我是这么希望的，但是如果慕慕你真的有喜欢的人，那我肯定也不能拦着你不让你谈恋爱啊，我还没有那么霸道呢。”
“……”叶慕没说话。
就在不久之前，江致得知有女生给他发消息的时候还和他重申过，让他不要忘了约定好的话。
说了毕业之前都不要谈恋爱的，现在却忽然改了口。
很难不让他想到小说里的情节，是因为怀疑他的性向所以故意说这种话来试探他。
“慕慕，你就跟我说说嘛？”江致又问。
“我不知道，”叶慕侧过头看了江致一眼，语气冷淡，“我又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怎么会知道。”
说完就转移话题道：“对了，刚才我看到学弟找你说话，你们在聊什么？”
话题忽然被扯开，慕慕这态度很明显，他不是很想讨论这件事。
“……”
如果真的没有喜欢的人，直接说就是了，没有必要转移话题。
江致心情波动，听到叶慕的问题，表情一敛，随即找了个借口道：“哦，没什么，就是为了之前朋友圈的事跟我道歉呢。”
叶慕扫了一眼江致，目光在江致微微僵硬的表情上扫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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