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了。
当时关心的重点在阮卿身上。
可是现在,阮爱华恍恍惚惚。
廿七那把剑还晃在他眼前。
不,那明明是他的剑,玩了好几年了,再熟悉不过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廿七手里,就变得那么陌生。
没有开过刃啊!明明没有开过刃啊!
怎么做到一剑斩断他那杆金镶玉竹子的?
怎么脚尖一踢就让那截竹子箭一样射出去的?
最后的最后,他的人是怎么飞出去追那截竹子,然后在半空斩断的?
他是怎么飞起来的?
对,他飞起来了!
飞起来了!
阮爱华两眼发直!
这小伙子昨天说“在山中修得一身功夫,如今称作古武,传承不多了”,“厚颜自夸一句,尚可拿得出手”?
古武!
他这是真正的古武!失传的古武!
阮妈妈纳闷,今天早上真是入魔了?至于嘛!
她在他眼前晃晃手:“嘿!嘿!干嘛呢?魂丟了?没事吧?”
阮爸爸“没,没事……”
他也咬住包子,抬起眼,和女儿的视线对上。
他闺女从来都不傻,脑子没有被门夹过。
她甚至不是见色起意,不不,起意还是肯定起了的,但她肯定知道小廿更多。
……
忽然间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阮卿为什么从山里捡了一个男人就要带他进城,为他奔走,还要跟他在一起。
七叔爷为什么抛家弃子,独守古观。
阮祥云为什么说起廿七和阮卿就语气幽怨。
之前觉得“怎么这么胡闹”的事,一切都有解释了。
廿七有点忐忑,压低声音:“我把院子里一杆竹子斩断了,没事吧?”
他的时代,很多文人爱竹如命。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本来想着阮爸爸是个商人,又想起来这时代已经不区分士农工商了。于是廿七担忧他是不是因为那杆竹子生气了?
阮卿微讶:“我爸那个金镶玉竹吗?你弄断那个干吗?他好不容易种活的。死了好几茬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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