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偷的人修为不低。”央漓说,“苦海底全是靠赤舆珠,才有了这么一块地方。赤舆珠做出穹顶,撑住苦海水,也是赤舆珠让苦海底的人有气可以吸进呼出。”
原来苦海底这块空间是那颗血月撑出来的。
安稚问:“可是那个红月亮没了,这里为什么还没塌?”
“据说赤舆珠消失,穹顶要崩裂的时候,善啸立刻把他家祖传的这颗碧水珠顶了上去,是以苦海底现在人人都说善啸大人是苦海底的救星。”
安稚抬头看天,推理,“所以是善啸为了收买人心,特意偷了赤舆珠吗?”
央漓抬头扫了一眼那颗小了不少的蓝月亮,“也许。不过这颗珠子没什么用,只能勉强撑着,撑不了多久,一个月内不换回来,苦海底就塌了。”
安稚:“……”
央漓幽幽道:“所以我要把赤舆珠找回来。”
安稚心想:既然这颗珠子这么重要,谁会偷它呢?
如果是苦海底的人,没了赤舆珠,大家不是一起倒霉?
安稚仍然坚持她的“收买民心论”。
“会不会是善啸故意偷走赤舆珠,”安稚分析,“然后等大家都急得不行的时候,再假装把赤舆珠找回来,他的声望就更高了。”
央漓冷笑一声,“可惜苦海底民风尚武,向来以强者为尊,每一任苦海之主必须杀了上一个才能继位,只要他打不过我,就名不正言不顺。”
两个人穿过孽镜宫,来到一座黑色的高塔前。
央漓伸出手,攥住安稚的胳膊,红光一闪,安稚就发现自己和他一起传到了塔顶。
这倒是省力,不用一级一级爬楼梯。
塔顶有一圈回廊,站在上面视野开阔,果然能看得很远。
孽镜宫周围放眼所及之处,寸草不生,杳无人烟,全都是红褐色的龟裂土地。
安稚一眼就看见,善啸竟然真的正在沿着孽镜宫的一圈宫墙,在崎岖的荒地上跑圈。
他把他那件厚重的黑狐裘脱了,挽着袖子,跑得一丝不苟。
好像感应到什么一样,他抬起头,看见了高高地站在孤辰塔顶上正在欣赏他跑圈的央漓和安稚。
看他跑得挺辛苦,安稚对他笑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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