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身。所谓锻身,说白了也就是挨打。你要是只是想练几招把式,日后在外面逞强,那你就不用练了。你若是想……”
“停!好了好了,不就是挨打吗,有什么了不起?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相干的车轱辘子话干吗?小爷我正觉得骨头酥痒,想要挠挠的,老焦,你尽管召唤就是。人老了就是糊涂,什么乱七八糟的浑话都敢往外说……”
贾环一副没法子的模样,看向焦大的眼神却凝了一凝。
别看焦大寻常对贾环都是淡漠高冷的姿态,可此刻却被贾环的这一眼看的头皮一紧。
再联想到贾环话里的意思,焦大默然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挥起木棍,不轻不重的朝贾环身上招呼了去。
“砰!”
“砰!”
“砰!”
……
晌午,贾环扶着墙根儿,一步步的往家挪移着。
路上遇见给他行礼请安的庄户妇人,他还得强撑出一副笑脸,点个头回应一下。
这一路,走的真艰难。
等回到屋里后,贾环没有像往常那样,将自己甩到炕上,大呼小叫着让白荷或者小吉祥来给他按摩。
他迈着机械步,一步步的走到桌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椅子上,但腰不敢松,脊背挺的笔直。
因为他不能让重心全部集中在屁股部位,太疼……
颤抖着手,贾环拿起桌上的茶壶,往茶盅里倒了一杯茶后,又颤抖着手,送到了嘴边,小口小口的啜饮着。
等喝完了一杯后,贾环又倒了一杯,这一杯没有再一口一口的喝,而是一饮而尽。
第二杯喝尽后,贾环伸手准备去倒第三杯,可茶壶刚拿起来,眼泪就掉了下来。
焦大,MB,你真是往死里打你老子啊……
贾环敢保证,如果他现在脱干净衣服,身上绝对没有一处是好的,没有一处是白的,不是青就是紫,要不就是红肿的。
可是,路是自己选的,怪谁?
焦大不敢说谎,想要承袭亲贵爵位,考封的时候就一定要经历这一遭,考封……
擦干净眼泪,笑了笑。
哭怕什么?哭不丢人,擦干净眼泪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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