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提下,总感觉心里横着一个毛病在。
眼下最应当注意的事,还是段斯辰的病。
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温水,还有一条从床后牵过来的充电线。
视线扫过手机最新消息中的文件,不知道第几次看到这段话的林泊西长叹一口气,捏了捏眉心,感觉这病格外棘手
倒不是说痊愈困难。
只是对这个病的了解太少,哪怕这方面的名校专家,能给出的可用信息也很少。
连一个能明确指示的治疗方法都没有,也没有用药方向,只能是保守治疗。
偏执型人格障碍,常处于戒备和紧张状态,固执,敏感多疑过分警觉。
段予桐也说过,段斯辰属于这类病人中的特例,会不会有其他衍生情况谁也不知道。
所以……林泊西无法判断,那些越矩的行为有多少是受到了这个病的影响。
还是说,根本就不是段斯辰本意,而是全身心的被病症驱使。
没有相似的合适的例子供他参考。
越想越乱,越深入了解越发现根本无法了解。
这就像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出口。
“哥哥,我回来了。”
林泊西指尖上划,将搜索界面删除后,在是否清除记录的选项上点下了是。
包括段予桐发给他的相关文献。
看过的东西就不用一直留着,精神科病人最忌讳别人提起他的病,他们始终认为自己没有生病,和寻常人一样。
段斯辰往床边一坐,凑近了靠在他肩上,“哥哥想我了吗?”
林泊西瞥了眼时间,从段斯辰刚才出去接电话到现在,才过去不到十五分钟。
面对着段斯辰含笑的眼眸,林泊西将手机里的文件翻了一页,“想了。”
文件是冯一然发来的行程,因为一些原因,所有行程都堆到明年,时间安排上,年初就会紧张一些。
段斯辰见着没多大反应,好似看的是与自己无关的几页字一样,手搂上哥哥的腰,左手从身前腹部横过去,把人抱住后慵懒的靠着。
林泊西被这样抱着,也没有了看文件的心思,手上轻点屏幕,文件一页页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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