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就得打电话给你媳妇儿了。”
司机哥忙不迭点头哈腰,拍着胸脯打着包票说绝对不会再借故不去,还保证以后随传随到,保证配合老师工作,绝对不给老师添麻烦。
后来我们在这种狗都不拉屎的地儿步行了整二十分钟,才看到一条主干道,兔子哥领着我们到了个公交始站,刷了卡,交了班,上车的时候还偷偷把员工卡递给我。
我坐了一个多钟头公车之后才隐约感觉好像是出了城乡结合部,马路两边也没了那种亮着红灯上面写着温州妹专业洗浴的美容美店。我深呼吸一口,现这空气脏的,真他妈够味儿,挺长时间没闻着还怪想的。
玲玲是第一个跟我们告别的,她说她老公晚上要带她去烛光晚一下餐,她得提前去准备准备。
我问王老二:“他们怎么跟外面联系的?”
“妈的,都用卫星电话。”王老二恨恨的说。
“……”
时隔小半个月,我又一次站在酒吧一条街的入口,此刻,我百感交集。曾无数次幻想着那种衣锦还乡,近乡情怯的感觉,此刻如涨潮一般淹没了我的天灵盖儿,我多想摸一摸身边那一棵棵亘古不变的电线杆儿,我多想亲一亲脚下这片饱含啤酒瓶碎末儿的泥土。
“哎哟,杨哥?放出来了?”这是经常在这条街上打小孩骂老头欺负残疾人的二癞子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哎?小杨?放出来了?”这是常年在路边摆棋摊子骗钱的老头跟我亲切的打招呼。
“哟,扬儿,出来了?”这是居委会大妈亲切的问候。
“杨哥,什么时候放出来的?”这是片警小吴,小刘的女朋友。
“杨哥,出来了!晚上我请你吃饭。”这是片警小刘,小吴的男朋友。
“扬癞子,耍流氓,吃了饭,不付账,警察抓,便衣逮,跑到柬埔寨……”这是街道上那群孩子对我最诚挚的欢迎。
我听到这些亲切又质朴的乡音,顿时泪流满面。
蹒跚着步子,来到酒吧门口,现小月和糖醋鱼已经站在门口迎接我了,我张开双臂,一手搂一个。
“你们怎么知道我回来的?”我亲了一下小月的脑门和糖醋鱼的脸。
糖醋鱼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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