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抽搐、疼痛的厉害,妈的,差点没吓死。
烈酒入喉,我总算清醒了一些,因为紧张、害怕,喉头发出一阵咕噜的怪声,房东,你,你真没看到那娘们。
房东听我这么一说,心里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声音也有些颤抖了起来,小秦,我看你这气色不对,搞不好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突然痛苦的嚎啕大哭起来,狗日的,他娘的果然是鬼,啊!
在我老家有这么一个说法,人只有死的时候才能遇到鬼,我他妈都跟鬼好上了,这还不得死定了?
房东拼命的吸了两口雪茄,抖着手把剩下的那半根塞在我嘴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秦啊,我得回去给婆娘熬红糖水去了,你,你早点休息吧。
说完,房东匆匆就走了,我疯了一样爬起来,用手机一遍一遍的拨打着菜花的电话,狗日的菜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始终都是无法接通。
我看菜花是指望不上了,这房间我也不敢呆下去了,万一桃红又杀个回马枪,老子还不得死在这?
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把钞票,我出门叫了一辆的士,让司机送我去七天,那是全国有名的连锁,住的人也多,人多阳气旺,我就不信桃红敢找到那去。
司机见我满头大汗,警惕的往后面瞅了瞅说,兄弟,有人追杀你么,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说,没事,我这人就爱出虚汗,你看我这气色就知道了。
司机一看,咂了咂嘴说,小伙子都这样了,还是悠着点的好。
下了车,我冲进旅社,开了个单间,住了进去。
仔细想想,自从我患上这病以后,刨去桃红这个女鬼,郭大炮说她死时全身焦黑,那不跟我的左手是一样的颜色吗?
这中间多少有点蹊跷,我想还是忍忍吧,省的再惹上什么大麻烦。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隔壁偃旗息鼓,我寻思这会该安静了吧,刚睡下不到片刻,隔壁又开战了,叫的比之前还欢了。
我爬了起来,拉开门往隔壁走去,他奶奶的今天不收拾这两丫,怕是没法睡了。
到了门口,我用力的踹门,门开了,一个穿着裤衩的黄毛走了出来,警惕的看着我。
“干嘛的,大哥!”他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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