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的时候,想与臣说什么?”
李羡鱼回过身来,纤长的羽睫轻眨了眨,给自己找出个理由来。
“白日里的时候,你打双陆输给我了。说好的,要让我画上一笔。”
“方才月见来的急,我还没来得及落笔。”
临渊失笑。
他松开李羡鱼的皓腕,起身给她拿了支湖笔,对李羡鱼道:“公主画吧。”
李羡鱼秀眉弯起,匆匆从自己的妆奁里找了盒胭脂过来,以湖笔柔软的笔尖沾了,又对临渊道:“你坐下来,我够不着你。”
临渊重新坐落。
李羡鱼拿着湖笔走到他跟前,伸手捧着他的脸,寻找着合适的,可以落笔的地方。
但很快,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唇间。
临渊的唇很薄,弧度优美,略带点笑意的时候,格外的好看。
但他偏偏是个冷淡的性子。
素日里极少与她之外的人说话,面上的神情也总是冷峻。
加之一双凤眼浓黑,唇色却又浅淡,两相交映之下,便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般的寒。
李羡鱼不由得想:
若是唇色深艳些,看着,会不会便没这样不好亲近了?
她这般想着,手里的胭脂笔也轻落在他的薄唇上。
柔软的笔尖轻轻扫过,临渊的剑眉随之紧皱。
像是极不习惯这样的触感。
李羡鱼却并没有察觉。
她的视线专注地落在临渊的唇上。
她一手捧着他的脸,一手拿着胭脂笔,似素日里给自己涂唇脂那样,沿着他的唇线细细描摹过去,又将空余的部分细致填好。
直到,他原本的唇色彻底被掩盖。
取而代之的,是胭脂鲜艳而浓烈的颜色。
衬着临渊冷白的肤色,清绝的容貌,便似梅花开在雪上。
冰冷孤清的艳。
李羡鱼捧着他的脸轻愣了愣,不由得轻轻感叹道:“没想到会这样好看。”
她说着,便搁笔牵过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带着他走到妆奁跟前。
李羡鱼亲手捧了面铜镜给他,眉眼弯弯地道:“临渊你看,是不是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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