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兴许只是一时生气,等过两日就好了。”
顾雪臣沉默片刻,问:“下个月初五是什么日子?”
“下月初五?”青槐认真想了想,“好像是公子与娘子成婚的日子。”
成婚的日子……
顾雪臣愣住。
怪道她昨日一早会那么不高兴。
包扎完伤口后,已经消气的男人见外头时辰不早,嘱咐青槐,“明日会试,我接下来一个月须得住在衙署,你同娘子说一声,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待她气消了,他再同她好好说。
婚姻大事,哪能说和离就和离。
*
仙乐楼后院。
“什么,你真要同顾雪臣和离?”
夏夏难以置信地瞪着甘棠,“是他提出来的,还是你?这个扑街,他竟然敢同你和离!”
“自然是我。”一脸平静的甘棠“嗯”了一声。
“你问清楚了?”夏夏担忧,“此事难道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好马不吃回头草!”
她才不似顾雪臣与林惜柔,旧情复燃,令人不耻!
甘棠望着外头暗沉沉的天,“你上次不是说牙行那边有几间地段不错的铺子要出手,帮我打听打听。”
夏夏知晓她的脾气,若说三年的婚姻生活叫她已经不堪重负,那么顾雪臣与林惜柔的幽会便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她道:“那我明日便去联系牙行的人,只是你可想清楚要做什么?”
“暂时还没想好,”提起做生意,甘棠眼神里闪烁着光,“不过先瞧瞧铺子,再做打算。”
事已至此,夏夏只得道:“那先我联系牙行的人。只是老爹那里如何交代?”
“再说吧。”提及父亲,甘棠有些烦躁,“我先回去收拾东西。”
夏夏将她送出去,临走前握着她的手,郑重承诺,“棠宝,无论如何,你还有我。”
“我知道。”甘棠笑,“你放心,我无事。”
出了仙乐楼,天空又飘起细密的雨丝。
甘棠想起昨日要去王婆婆香饮子,却未能吃上,心里馋得很。
马车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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